葬于苍穹 [ 剧场版剧情连接/击幕ONLY]

预警:

  1. ko第一人称叙事。

  2. 剧情连接剧场版巨狰狞崛起。

  3. 带着我自己对角色的思考。

    ok的话,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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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坠落

-00

我决定要帮烟幕逃出这里。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每一个细节都恰好能让他避开监视记录。

所有人都只会把这个新兵的又一次成功逃脱当成意外,就像他曾经做到过的那样。

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不会察觉到我在其中做的手脚,亦无人需要知道真相——

这一切都出于我深谙于心的理由。


他那样地恨着我。

 


 [the road so far]

—01

如果可以,我不止一次地希望那时候被选择倒戈的霸天虎不是自己。初次以“俘虏”的身份来到了汽车人的军事要塞,噢得了吧,四周的疏离感抑或鄙夷对我来说可绝对不陌生。

这可并不是在抱怨,毕竟我原本所要做的,也不过是向小红汇报赛博坦的复原状况以及领袖卫队近期的任何动向,以帮助被宇宙大帝再次控制的威震天大人再次带着霸天虎终结汽车人。对我来说,再次回到原来的阵营不过是时间问题。

所以这样最好,没有善意,没有信任,没有任何形式的连接——不过这更像是,百万年间的战争被迫使每个赛博坦人遗留下的自我保护的习惯。

所以何必要在那时对我示好呢?


“击倒,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赛车?”

因为我并没有马上给予他回应,记忆存储器里,那个新兵的面甲露出的尴尬的神色,“别误会,我就是想和你比试一下而已,我知道你平时会经常参加地球的地下赛车比赛啦!”他开始慌张地解释起来,“你也知道我的载具形态是赛车,所以我想我们或许可以一起交流心得之类的?”

我仍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是看着烟幕手足无措的样子,知道他还有话没说。生涩的,稚嫩的,第一个向我示好的汽车人小鬼。

“……”

“~~~~~”

“……好吧。”小战士终于吸了一大口气,“Bee成为候补领袖以后就不怎么能见到他了,更别说陪我到处走走!其他领袖卫队的成员也都只忙着重建赛博坦。我是说,既然只有我们两个是闲着的,不如……”他搔了搔头上的角徽,青涩得像个幼生体。

但他最终伸出了手,“我是烟幕,希望能重新认识红色的抛光怪!”

呸。

“那么作为前霸天虎的首席医官击倒,也很不是很介意重新认识蓝色涂装的愣头青。”

“…我要收回之前的话!你个恶医生抛光怪——!”

我看到他的嘴角却是上扬的。

  

决定这份连接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烟幕的机体有着为了更适合高速驰骋于大地的漂亮曲线,蓝色的涂装在湛蓝的天空下反射着耀眼的光泽,很难不想起曾经的同伴,倒映着故乡一样的碧蓝的天空。事后回想,我放纵自己与烟幕之间建立联系,是否是因为看到他就不得不一次次想起百万年前一样年轻的,充满活着生机的自己。

我们一天天地熟络起来,从“你平常怎么抛光”聊到各自的磨合期,从很久很久以前到很久很久以后。

 

我告诉烟幕,自己不变成飞机是因为害怕在半空中被射下来摔死,那可完全不优雅——我百分百的诚实。

可烟幕却认真地告诉我,战争已经永远结束了,没有任何人会再伤害任何人。

“自由穿梭于云层之间的感觉一定很有趣,击倒。哪一天我也想去看看。”

“……我还以为你那次从报应号的‘飞’下去以后会对天空产生恐惧呢。”

“你!”

“哈~”


We draw a map to a better place

But on that road we took a fall.

 

“如果你想看的话我一定带你去”——我无法对你说出你本该听到的,这样的回答,烟幕。

战争没有结束,战争不会结束,而苍穹之中也永远不会再有我的一席之位。

 

-02


“击倒,计划要开始了。你可别出岔。”

“不需多虑。”

 

“击倒,今天还去赛车吗?”

“去~”

 

小红计划的那天晚上,烟幕约了我去赛车。

这并非是我刻意想让他幸免于那场,即将发生于领袖卫队基地的爆炸。一切都只是发生得这样巧合。我却松了口气,也许是因为我一直抗拒作出选择。

当然,我可以支开烟幕,他会活下来,某种程度是我希望的,但活下来又如何?同伴和希望在烈火中燃尽只会同样摧毁他的芯;我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告诉他,爆炸的瞬间一切都会回归火种源,并不会有什么痛苦;以及,我可以选择带走他,删除他记忆模块中关于博派的一切,但失去这些的烟幕,也都不是现在的烟幕,这和杀死他也许没有区别。

亦或者,我可以背叛小红,我可以告诉博派小红和威震天的复仇计划。但我并没有理由这么做。

即使烟幕和整个领袖卫队向我这个“墙头草”所展示的真诚毫无恶意,但这些都不是理由。博派和狂派的战争已经持续太久了。战争的起始于我而言早已不再重要,我知道的是,九百万年的交替不过是两个派别的权利之争,我所看到的,只有昔日并肩的战友不断死去,被称为“正义”的汽车人同样贯着审判者之名屠杀我的同袍。我是霸天虎的一员,这一切不会改变。

而烟幕是何其幸运的,战场上的婴儿。自战争起始至结束,都保持了他原本的样子。他走出硝烟,却纯白如初。没有见过血与火,从未道别和失去。他那嚣张又自以为是的样子令我厌恶,我却知道那是因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最初的自己。

塞伯坦人的寿命不像地球人那样转瞬即逝,我们活得太久,见过太多。我曾选择独自在星际间航行,万年潇洒自如,终究选择不再孑然一身。厌倦孤独,希望有人能陪伴左右,所以我回到了军队。

自此见过数以万计的战士踏入战场,从坚定的信仰到失去太多的绝望。烟幕出生于那样的硝烟里,而数万年的沉睡使他在这场浩劫中保持着纯白,在故土上始终年轻的,鲜活的生命。他像是我们每一个麻木于战火的火种本该拥有的另一种可能,是过去那个纯白的自己的故乡。

这样的纯白是极具破坏性的——希望他破灭,希望他也能和过去的自己一样被战争年代的尘埃粉碎。可如果这颗疮痍的星球早就充满了被战火熏黑的生命,是否更应该护佑纯白?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曾想过能将烟幕的未来一直看下去。但大势已定,我并没有权力成为选择未来的那个人。

我不曾畏惧死亡,只是想享受活着的感觉。只是当珍视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离去之后,火种仍然在跃动,却不在散发光热,“活着”的只剩下冰冷的身体,我仍然算作活着吗?

“烟幕,你真的是个很惹人讨厌的小滑头。”

“?!(*赛博坦粗口)”

“可是,你也曾让我…”

音频接收器处忽然收到的来自远方的巨大轰鸣,我的大脑模块终于想起了一些此刻应该被执行的计划上。

 

“那是基地的所在地?!击倒,我们得马上回去,我们......”

一声金属敲击后,我看到烟幕忽然倒了下去,他背后远处冲天的火光,映出小红纤细的机体,在背光中看不清他的面甲。


“击倒,你是什么打算,准备解释吗?”

“哈哈,小红,我们还是先回报应号如何?”

 

大脑模块忽然闪过了第一天来到领袖卫队时的情景,那些除了排挤和非议以外的光景,是救护车,大黄蜂,剩下领袖卫队成员接纳的微笑。

还有讨人厌的小子,向我伸出的手。

那时,是不是不接你的话就好了?

 


—03

 

“击倒,我并不相信除了自己外的任何人。”

“小红,你可以相信我。”

“别让我失望。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他迟疑了半会儿,“击倒,你要拿那个汽车人怎么办?”

“~总得给我留个活体试验体不是?”

  

报应号上寂静无声,霸天虎杂兵的尸体横七歪八地铺在地上。由于狂派的幸存者少之又少,每一个战舰上的人都担负着大量的运行工作。我重新得到了我的实验室,甚至拥有了监视全舰的权力。

烟幕被关押在禁闭室,无人看守。我想谁都心知肚明,这次不会有汽车人来救他。在那一夜,领袖卫队基地的火种信号全部熄灭,博派中还留在地球的大黄蜂和救护车能幸免于难,但没有人会再为他们打开通往塞伯坦的太空桥。

又一次地,我感到了后悔。在知道曾经并肩的同伴都死去以后,他一定不愿意苟活的。是我亲手杀死了烟幕,却自私地希望他继续活着,可活着以后呢?

报应号的露天平台上,塞伯坦的天空安静祥和,蓝得绮丽。

 

[“击倒,哪一天我也想去看看……”]

 


于我而言,从出生开始的那一天,天空就是战场。我生为检测领域的侦查机,却从未享受过翱翔于天际的每分每秒,只是一晃神,下一秒就会被击中。可笑的是,我们中大多数都没有配备武器,毫无还击的余地。我看过太多昔日通行的伙伴在眼前被博派打落,他们有的直接在空中爆炸解体,有的只是被击中侧翼,无法保持平衡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坠地的终局。

我不想死,所以冒险去黑市改装了自己,变成了现在的车型载具,成为了现在的医生。

我有时会想,一切都像是一个恶劣的玩笑。擎天柱和威震天都想使塞伯坦重现生机,理念的不合却使他们一起毁灭了母星,塞伯坦人被分为两个阵营。我们从出生开始就没有选择的权力,改变阵营立场只会使自己腹背受敌。亡者和生者都带着恨意,战死沙场的不甘,目睹至亲死去的悲恸,就连活下去这件事都只能靠着恨意支撑。如此不堪的我们,会有谁为我们哭泣吗?

烟幕,倘若我们都生在和平的年代里,我会带你去。

 

-04


守卫告诉我烟幕欣然接受了每次的送餐,吃好喝好得跟在家里似的。

毕竟他现在也许还不知道领袖卫队具体发生了什么,也许还在策划着怎么逃走

禁闭室很阴冷,密不透光,没什么人在巡逻,毕竟监视器全都在正常运作。大门上的铁索锈迹斑斑,并不牢靠。

 

“烟幕,好久不见。”

小家伙没有抬起头来看我,他在另一边的阴影里默不吭声。


在我眼前,隔开我们的只有一道铁门,划开的却是两个阵营沉淀了九百万年的矛盾。


“……嘿,想去赛车吗?”

“你......”我看到他的门翼因愤怒而颤抖,“你现在对我说这个,是想嘲笑我吗?领袖卫队他们怎么样了!炉渣的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我不知道,也许都死了吧,也许还活着。一开始他们就是对的,我是墙头草,只是个卧底而已。”我撒了谎,又或许没有。小红告诉我领袖基地的火种信号消失了,但我们谁都没有再去那片废墟里排查。但如果希望和痛恨同时存在,烟幕会活下去。


“烟幕,你恨我吗?”

“……我会逃出去的。”他看着我,我老觉得他荧蓝色的光学镜像是和平年代天空的蓝,而此刻更像擎天柱的星辰剑,锐利得下一秒就能贯穿我的火种,“我会逃出这里,我会让你以死谢罪……他们那么相信你。”

“那你呢?” 

他没有回答我。禁闭室的尽头通向报应号的露台,那里有着小型飞船。

 

我最后看了一眼烟幕,也许是想听听他的答案。即使这个答案于我们都是心知肚明。他曾经的确是相信我的,甚至…

想要说的一切都在嘴边呼之欲出,可我是知道的,毫无意义。

我决定做一件事。

 

[then]

 

-05


关着烟幕的囚笼满是破绽,一次全舰规模的监控和防御模式瘫痪将发生在一分钟之后。报应号曾经收到过巨大的损伤,一次系统故障无可厚非,与此同时,一个囚犯趁此逃脱合情合理,我大可名正言顺地不必付任何责任,毕竟现在我是这里唯一还算得上科学家的虎子了,没有人会发现我动的手脚。又或者说,我并不害怕败露,我并不惧怕死亡。

但我希望你还能体会活着的感觉,烟幕

 

[5]

我是自私的

 

[4]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3]

 如果你还能活下去

 

[2]

 希望你还能活着

 

[1]

 [警报:全舰系统故障,将于10分钟后自动修复]

 

起先外面是一片寂静,后来忽然出现了骚动,然后有杂兵在大叫着有犯人逃走了。烟幕把握了对的时间。

但是不对,熟悉的奔跑声却似乎在越来越近,烟幕并没有选择原来预期的最近路线离开?事情的发展有些大大出乎了意料,我打开了实验室的门,竟恰巧看到他向我跑来。战士停下了,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紧随他的身后,走廊尽头的黑影像是不可名状的怪物,随时都会出现将他吞噬。他看着我,蓝色的光学镜露着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绪,我从没想过离开那道铁门后,我们会这样无声地对峙。可如果他是想报复,为什么他还没有动手?

我听到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走廊拐角处,追兵的身影出现的瞬间,烟幕忽然把手放到我的肩甲上。

 

“红蜘蛛大人,那个汽车人在这!他和医官在一起!”

 “你们两个去抓住击倒,剩下的!!给我活捉那个囚犯!”小红的声音几近歇斯底里,他回过头来看着我,和烟幕之前看我的眼神一样冰冷。

在一片嘈杂的声音中,我看到烟幕的嘴张张合合,他说,谢谢,击倒。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通往战舰露台的长廊跑去。

他说,谢谢,击倒。

 

-06

 

我正看着塞拉斯在无限痛苦中曾看过的景色——实验室的天花板。

腕,踝处都被铁环固定以限制我的行动。

他们调取了我音频接收器的所有信息,唯一的一句“谢谢,击倒”和众人看见我和烟幕的“会面”构成了所有“通敌”的罪证。

那么——烟幕是否成功逃出去了呢?我所能知道的只是“他消失在了报应号上”。而我想知道为什么最后,他会对我说“谢谢”?他不应该知道我做过什么的,就算知道,也不会将他对我的恨意减少。

我知道的,他恨我,恨得想要杀死我。……而或许另一种可能,他确实不知道我做的一切,他的一句谢谢只是为了将我置于这样的境地,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所制造的假象就是真实。这样,一切才都解释得通。

 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能听到红蜘蛛和其他霸天虎的声音。接着一个霸天虎走了过来,把一管紫色的液体注入我的机体,很快,意识开始流失,大脑模块正在预备停止运作。

“放心,击倒。我不会让你死的。作为医生,你确实还有点用……”

小红还在说着什么,但是我的接收器已经停止运作了。

我想我猜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那和死亡并没有区别,却比死亡更加痛苦。

但是已经做了所有要做的事了。

大量记忆开始由浅至深地开始逐一抽空消失,忘了地球上空旷的大地,忘了疾风在耳畔的嘶吼,忘了曾经有过一个总是待在身边的大家伙,忘了有一个蓝白机体的汽车人,忘了是谁曾经对着我说,他想去看一看......看一看什么?

拼命地想找到答案,总觉得是很重要的事,意识里最后剩下一片蓝色正迅速被解体坠入无边的黑暗,然后那一小片蓝色定格了下来。

是什么......?

 

[大脑模块停止运行] 

[系统关机完成]

 

[Part.1 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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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Part.2 报应号飞行日志

 01

我是新入伍的。虽然其实很不想参军啦!但是好吧,起码我是个杰出的医生,太闪耀了没办法了。以后得找个机会溜掉啊。

原来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竟然在一次轰炸中受伤然后开始休眠,一觉醒来霸天虎早就夺下了赛博坦的控制权,自己还变成了汽车??!(好像是说修理我的飞机零件不够了,好吧,起码我还挺喜欢现在的样子的)听说一段时间前这艘舰艇的医官通敌结果被处死了,所以我才有机会在这里工作的。前面那位真是想不开啊。

逻辑系统和记忆存储器最近总是觉得很难受,大概他们没给我找什么好零件吧,不开心。

 

03 

找酒吧打听小道消息,说是那个医生想帮一个汽车人逃走,结果那个汽车人似乎卖了队友。

“可怜的医生,那那个汽车人到底逃出来了吗?”我问道。

“不知道。不过因为他一个成不了气候,所以后来时间长了大家就忘了。据说他一路跑到露台,天知道他竟然有几颗炸弹啊,指不定是战舰上哪里拿来的,战舰上的系统好像都乱了,所有门都大开着。他本来好像想炸战舰的引擎和涡轮,但是没成功,弄可乱了,结果忽然就不见了,哪儿都找不着,可是逃离舰艇一个也没少,大伙儿说他可能还藏在舰上,也有人说汽车人把他接走了,还有更扯的……”眼前陌生的tf露出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

“说他直接从报应号上跳下去了。”

“......喔他还挺浪漫的啊。”但是可怜的医生,救也没救成功,自己还死了。

“嘿你,看你很眼熟,我们见过吗?你认识我吗?”

“我想没有,我叫knockout,报应号上的。毕竟我是最近才苏醒的,要知道我那时候才刚刚参军还不知道什么人的时候就被汽车人炸了。”

他的表情看上去不太自在,“那你知道那个医生后来怎么样了吗?......”

“当然是被处死啦,报应号都没人敢提这事儿,”我撇了撇嘴,“我跟你说,其实挺可惜的,我觉得他还是个人才。我前段时间刚接手那里,虽然报应号收到了很大的破坏,但是不至于系统自动瘫痪,一定是有tf特意为之的。不过这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的,不得不说他干得还挺隐秘。可以的话,其实本来可以给红蜘蛛长官求个情,或许能只是干扰他的大脑模块,把他的记忆模块重置一下,起码他的本事还可以继续为霸天虎效劳,我也可以多个同事~”

“……是啊,这么说来,他确实应该是死了。”陌生人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复杂。这人带着黄色的护目镜,我还真看不出他光学镜的颜色——似乎是蓝色,这在今天可真不太多见。他于是沉默了一会儿。我总觉得也许是见过他的,不过很多赛博坦人都有着相似的形貌,然后他说:“医生,出去走走吗?”

我心想着无所谓,看他的机型还挺漂亮就答应了,说不定晚上还能约一下。

赛博坦的天空蓝得绮丽,如今战争已经结束,哪里都是安全的了。

“真美啊,能近距离地看看就好了。”

“哈,要知道我曾经还是一架侦察机呢。不过说实话,那种在云海中的感觉的确妙不可言。”

“很久以前,也有人这么告诉过我。”他黄色的护目镜在一片逆光中,让我更看不到他的表情。

 “嘿,要是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的。”然后顺便来一夜终身难忘的记忆。当然,我没有说出口。

他回过头来看了看我,说:“不了,已经看得够多了……但是谢谢。我还要去我朋友那儿。后会无期,knockout。”

啊?等等,这也太突然了?会不会聊天了你?不想见到我也不用说后会无期吧,只是调戏一下而已啊!

这个奇怪的家伙就这么不拖泥带水地走掉了,但愿我能去资料库找找他的信息,我是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和我体型大小相似的漂亮小汽车了。更别说什么来一炮——

 

他朝着一个更空旷的地方走去,从后方看,他蓝色的漆装几乎要被天空溶解,下一秒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曾经好像也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蓝色。


“什么时候还想看记得找我啊!带你一程我不是很介意啊!”

  

在他坠入那片蓝色之前,我最后地,对他大喊道。


【The end of part.2】



“我们曾经可能拥有的未来,葬于苍穹,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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