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略略酝酿了一下就不知道要写什么了,等什么时候想了再写吧。

主要是因为下周就突然要去另一个城市上班了,有一点点惶恐,几乎打乱了计划。有很多很多烦心的事,想一个个细细说,总觉得这样列出来,整理好了,事情就会解决一样。

我其实对我现在的老板很抱歉,虽然完全是在我妈的面子上雇我的,但是这个工作在我看来就像没有未来一样,我其实噢很吃惊,我以为我是没有要求的,我以为什么我都可以做。我觉得我的一些自以为是可能还是把我惯坏了,我觉得这份工作离下一个阶级太近,我和我会接触的人找不到共通和共情,我看到他们的生活就像站在上帝的视觉,不是觉得自己有权力,只是觉得与自己过于无关,只能旁观,并打心底里相信这些与我的未来也无关,完全无法投入,想旅人,只是想记录,并不想参与。这份毫无来由确有来由的盲目自大,...因为其实也并不是自大能概括的,这个词不合适,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分很多很多群体,人们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不互相打扰,挺好。这位老板,其实真的对我挺好,可以看出来,他是想多教我点东西,只是真的很抱歉,我觉得我不合适,我也不想...辜负他人的好意难受的绝对不仅仅是被辜负的人,我也真的觉得十分难受,愧疚到甚至不好意思当面告诉他,于是,大概也只能靠我妈代劳了。我是真的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其实也可以去的,可我偏向逃避了。还希望能向他转达,一切不是他的错,是我的问题。这个工作其实本来也是我妈擅自替我决定的,从头到尾她给我规划了,一次也没问我的打算。哎,说到这里好像是我在逃避责任,总之,向您道歉了。

我去过两个地方实习,都可以说是感谢我妈的人情。也都可以说,什么也没学。唯一观察到的是,在都是比我年长很多的人群里,我觉得很压抑,没有恶意地觉得周遭死气沉沉,夕阳缓缓下沉,而我却突兀地出现在这里,像是新生儿出现在挖好的墓地里一样。说到这里,想起史铁生先生的《我与地坛》合集里,有一篇老先生写的其实也是自己的意识流,他用四季概括人生,用力地歌颂了年轻的夏天,炙热的,生涩的张扬,忍无可忍地爆裂,是夏天的特权,他们有满溢的,取之不竭的生命力需要找到宣泄口,需要去爆发,他的文字描述过于贴切,以至于我看那一篇的时候也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喷张,天哪,就是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摇滚朋克乐,在嘶吼,在大声疯狂叫嚣自由,震裂来时的道路再质问未来。啪,扯远了,总之是这样的想法,我觉得我需要去有年轻人的地方,可是和年轻人也不是很好相处的,社交恐惧的我稍微还是有点紧张。

本来是说好春节后才去杭州上班的,结果忽然问我能不能下周就去,因为人手不够,所以一切忽然从有条不紊的拖沓变成了锅从天上来,希望尽可能少地给别人添麻烦了。

一时失语,是今日份心里纠结和人间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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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pm

想起什么忘说了,哎是我太要逞能,一开始坚持希望能不依靠爸妈的钱,可是被小竹老师一棍子打醒了,说噢你自己逞能的是不是啊,“逞能”这个词其实生活中用到概率不高,她一跟我用我就觉得“啊这什么电视剧——”,才稍微冷静了一下,决定还是晚上和爸妈讨论一下怎么资助我吧,分明知道让自己受苦的话是怎么样的煎熬的,结果我还是没能吸取教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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